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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维克多,很神奇,是吧?我感觉一切回到巅峰状态,有二十岁的体力,四十岁的沉稳,六十岁的经验。
虽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,但我很乐意接受这些改变,因为我的生命再次有了意义。”
老头和他的手术台就好像空气似的,乱糟糟的现场没人在乎他,完全被无视了。
哪怕他堵住了通往众议院大厅的走廊通道,旁人也自动绕行,就当是遇到了石柱。
只有周青峰能主动与富尔曼交流,他看着手术台上医疗设备运行工作,看着明明死定了的女伤者恢复各项生理指标。
“确实神奇。”
周青峰有种特别的感觉,自己这个团队虽然人员杂了点,但每个人都能在未知的将来派上大用场。
面对不可预知的危机时,别人组建团队往往偏向打打杀杀,或者是坑蒙拐骗,但一个全面型的团队或许才能走的更远。
“这可能是因为我并非先有危机再组建团队,而是先有团队再碰到危机。”周青峰如此想。
富尔曼只用半小时就将女伤者的生理状况稳定下来,随后他主动招呼匆匆赶来的国会大厦医疗人员,让后者接管后续急救工作。
全套手术床和设备在术后自动收起,回到医疗手提箱内。老头乐颠颠将其抓入掌心,却立马捂住心脏,面容在瞬间从红润矍铄变的衰败如死。
“糟糕,糟糕,我的心脏病又犯了,我的药,我的药。”